前天从医院回家 的时候已经很晚了,走廊里已然没有一个人,整个医院都静悄悄的。我按下了下楼的电梯,电梯一层层的下着,寂静,安祥。10楼,9 楼,8楼,在7楼停住了。上来一个人,好阴冷的一双眼睛。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,眼光滑到了我拎着的包上。停了几秒钟,他就昴着头定在那不动了。他为什么要那样看我?一种恐怖迅速占据了我的心,前几天海聆梦厂里一女工下班回家 被人劫财后又劫色的事仿佛历历在目。不会吧,我不会这么倒霉吧?他的手为什么一直插在口袋里,那里隐藏着什么?刀?怎么办?叫吗?显然不行。逃,对,只有这样,可他站在按钮旁怎么办?我的心这时仿佛要从心口跳出来,怎么办?怎么办?我用眼角的余光偷瞄过去,那人仍然那样一动不动,目光阴冷,浑身透着一股唳气,让人毛骨悚然。我强抑住砰砰乱跳的心,慢慢地缩到电梯的另一端,双手紧紧的抓着拎包。两眼紧张地盯着电梯的数字。今天的电梯下得可真慢呀,我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。在煎熬中电梯下到了2楼,到这时我开始胆状了起来,开始暗笑自己的草木皆兵,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坏人呀。而且我的点也不可能如此背呀。都是那女工惹的祸,让我虚惊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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